月光似霜,照進了空曠的屋子裡,藉著月光依稀能看到一個男人坐在鋼琴前,指尖在琴鍵上跳動,音符劃破了黑夜,傳向遠方。
“又開始了。”林晏自言自語,“大晚上的,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投訴。”
這是林晏回到寧縣的第二個月,他晚上九點鐘左右時不時會聽到琴聲,這琴聲通常持續半個小時,不過說來也奇怪,這人每次彈的雖曲子都不一樣,但是林晏都聽出了同一種基調——悲傷。